第五章:I kiss
“老大，你怎么也进来了？”在漆黑的铁栏杆内，两个罪犯刚刚卸下一天的工作重担，坐在草席上闲聊着。
“诶？你怎么也在这？”
【资料图】
“我是因为抛弃机器人被捉进来的。”
“而我败在了一个名为斑鸠夏生的人的手里……”随后响起重重的砸墙声。
“老大，息怒息怒！我也是因为斑鸠夏生这个人而进来的，就因为抛弃了一个名为雪奈的机器人。”
“这么巧？”
“看来斑鸠夏生这个人不简单啊……”
狱警的脚步声渐近，一声催人睡觉的哨子声催促着犯人们上床睡觉，而两名刚刚在闲聊的罪犯也因为哨子声，被迫中断了对话……
今天是待在Red Dragon中国区的最后一天，经历过前几天发生的那些事情，我们早已疲惫不堪。
“医生，请问亚托莉和雪奈怎么样了？”我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亚托莉和雪奈静静地躺在床上，担心地问道。
“以观察了几天的情况来看，她们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底层系统可能有点问题，晚上不要让她们睡到太死，不然第二天她们是醒不来的。”医生将机器人专用的听诊器挂回到脖子上，看着亚托莉和雪奈的检查数据说道。
“谢谢，谢谢！”
“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我解答的问题?”医生说道。
“暂时没有了。”
“那我先走了，如果您的两个仿生人有唤不醒的情况，那么就叫我吧！”
“好的。”
我将医生送出去门口，回来看到亚托莉抱着雪奈躺在床上。
“呜姆……呜姆……炸鸡翅别走……”亚托莉翻过身来，抱住雪奈的一条胳膊，准备放到自己的嘴里。
“呜……呜喵……呜喵……”雪奈的嘴唇轻轻动了动，然后慢慢睁开眼睛:“呜哇！亚托莉小姐在干什么呢！”
“呜姆……”
说完，立即将自己的手从亚托莉的怀里挣脱开，但亚托莉可能感觉到到手的“鸡翅”怎么飞走了，然后一把捉住雪奈的裙子说道:“鸡翅怎么飞走了，还好炸鸡肉还没有飞走。”
“斑鸠夏生先生……”雪奈一边拼命地将自己的裙子从亚托莉的手中扯出来，一边扭过头向我发出求救的信号。
“这萝卜子……”我摇着头走到她们面前，然后趁亚托莉抬起手的时候，把手伸到亚托莉的胳肢窝前，轻轻点按着亚托莉的胳肢窝。
“哈哈哈哈哈……”亚托莉突然感到骚扰感，便从睡梦中醒来，眼角含着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夏……夏生先生……别弄了……好……好痒啊。”
“你这个萝卜子，睡相越来越差了。”我把放在亚托莉咯吱窝的手拿开，并且敲了敲亚托莉的脑门。
“疼......叫萝卜籽和对仿生人使用暴力是不行的，罚夏生先生三个月不许说话。”亚托莉的脸颊微微鼓起来。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等一下要和华先生参加烛光晚会，可以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吃好吃的东西哦！”
“呜姆......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
“亚托莉小姐的睡相从之前开始就这么差吗？”雪奈从床上坐起来，把自己的猫尾巴捉住，从裙子口袋拿出一把兽毛专用梳子，仔细梳着自己的尾巴上的兽毛。
“才不是呢，只是偶尔睡相差呢！”
“那谁整天在睡觉的时候，一边流口水一边捉住我的手当好吃的呢？”我垂下眼帘，露出一副怀疑的眼神。
“呜哇！夏生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亚托莉---只是偶尔---睡相差！”
“亚托莉小姐，女孩子睡相差是不行的哦！”雪奈从床上站起来然后跳到地上，回头看着我和亚托莉，“斑鸠夏生先生和亚托莉小姐，你们先在屋里准备一下，我先出去帮华先生和心小姐准备一下烛光晚餐。”
“嗯……好的。”
“夏生先生，夏生先生，趁现在没事干，要不要我们一起去洗澡?”亚托莉从床上跳到地上，然后转过身伸出一只手捉住我的一只手说道。
“这……不太合适吧……”我低下头害羞地说道。
“嗯哼!夏生先生不用担心!”亚托莉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来。
“怪害羞的……能放我下来吗？”我在亚托莉的怀里心跳突然之间剧烈地跳动，脸颊也变得热热的。
“嗯哼哼，夏生先生害羞啦！”亚托莉低下头笑嘻嘻地看着我。
“才……才没有!”我凝视着亚托莉深红色的瞳牟，心脏更加剧烈地跳动，我慌忙将目光转移到别处，试图平息着这令人羞涩万分的场景。
“现在华先生在外面不能辅助夏生先生洗澡了，如果我现在把夏生先生放到地上，夏生先生仅凭一条腿能在亚托莉的搀扶下走到浴室吗？”亚托莉用手指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说道，“夏生先生还是乖乖的在亚托莉的怀里当撒娇鬼小夏吧！”
“无可反驳。”
走到浴室门口，亚托莉把我放下来，她把门把手按下打开门后，随后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尽量扶住我的肩膀:“嗯姆……有点够不着夏生先生的肩膀呢，无法更好地发挥夏生先生的右腿的作用呢。”
我把重心压到扶着墙壁的那条手臂上，尽量减少亚托莉的负担，然后和亚托莉一步一步地走到盥洗室。
“夏生先生，请坐。”亚托莉用脚勾到了一张比较高的凳子，然后扶着我坐下来。
“嗯，谢谢。”
“夏生先生……”亚托莉的脸蛋渐渐地红了起来，然后扭扭捏捏地说道，“夏生先生能不能转过身子捂着眼睛?”
“啊……抱歉！”
我用手捂着眼睛，从耳边传来的是亚托莉窸窸窣窣的声音，偶尔听见几声“呜姆呜姆”的声音。
“夏生先生，可以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站在我面前的是全身裹着浴巾的亚托莉，她的脸蛋泛起淡淡的红晕，一只手护住浴巾，一只手则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鬓发。
“呜……呜姆……”亚托莉转过身，双手捂着眼睛说道，“亚托莉绝对没有偷看哦！”
过了一会儿，我围上浴巾，看着转过身捂着眼睛的亚托莉，不禁有了想欺负她的想法:“萝卜子，可以了。”
“哼哒！”
“废物萝卜子，可以了。”
“哼哒!哼哒！”
“贪吃萝卜子，可以了。”
“萝卜子是对仿生人的蔑称，哼哒！”亚托莉转过身，气鼓鼓地看着我。
“好啦好啦，一起进去洗澡吧！”
“哼姆……不许叫萝卜子，再叫就不理夏生先生了!”
我捉住亚托莉的手，扶着墙壁一点一点地慢慢地站起来。
“夏生先生，这里请小心一点。”亚托莉把我扶到浴室的门前，一只手捉住我的手，一只拿着凳子的手按下门把手。
走进浴室，我被亚托莉抱到浴缸里。
“哼哼，夏生先生就乖乖坐在这里，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亚托莉吧！”
亚托莉走到花洒杠的面前，然后扭动旋钮解除花洒杠的固定状态。解除固定状态后，她用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浴巾，然后踮起脚尖慢慢地把花洒杠移到浴缸旁边。最后亚托莉轻轻跳起来，用手捉住两个花洒的手柄，将它取了下来。
“夏生先生请捂着眼睛哦！”
她扭动浴缸的控制台的水流按钮，温热的水从缝隙中缓缓流出。“啪嗒”一声响后，亚托莉将双脚放进水中，轻抚着屁股上的浴巾跪坐下来。
亚托莉扭过头，她一边捂住自己的胸口，尽量让仿生心脏的跳动不要这么快，一边按动浴缸上的回避按钮，让光致变色空气屏障慢慢形成后，她扶着浴缸的旁边向前挪动几下:“夏生先生可以睁开眼睛了哦。”
我慢慢地松开捂住眼睛的手，我回头看着那灰黑色的屏障，屏障中隐隐约约地透出亚托莉的身影。
“夏生先生，请问能自己洗澡吗？”亚托莉说道。
“可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自己洗澡的。”我害羞地说道。
“那和亚托莉约定好了，洗完之后就帮对方擦背哦！”
“好……好的……”
过了一会儿，我用手按住浴巾，敲了敲屏障。
“嗯姆……夏生先生，请！”
屏障慢慢地消失，亚托莉也和我一样一只手用手按住浴巾，一只手拿着洗澡用的毛巾。
“我们来猜拳，谁输了就谁先擦背！”亚托莉放下毛巾，屈腿坐在浴缸中，她伸出一只手，做好了猜拳的准备。
“石头剪刀布！”
“嗯哼！是亚托莉赢了哦！”亚托莉说完，将自己的亚麻色长发用橡皮筋扎成类似于玉桂狗一样的发型。
“嗯哼，让我为亚托莉服务一下吧！”我接过亚托莉的毛巾，而亚托莉将浴巾慢慢松开，只用手捂住胸口那部分，然后把身子背对着我。
“夏生先生尽管来吧！”亚托莉转过头说道
“嗯……”
亚托莉虽然是仿生人，但她的后背十分的光滑细腻，用手指轻轻按压下去，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柔软的触感，当手指松开后则很有弹性地回弹。
“怎么了？夏生先生?”亚托莉见我过了一段时间还没开始擦背，转过身疑惑地说道。
“没……没什么……”
我挤出一点点沐浴露，慢慢涂抹在亚托莉的后背上，在亚托莉的后背上轻轻滑动着。
“好……好痒呀……夏生先生请轻一点。”亚托莉闭上一只眼睛，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抱……抱歉……”我将沐浴露均匀涂抹在亚托莉的背后之后，用浸湿的毛巾轻轻擦拭着亚托莉的背上。
帮亚托莉擦拭完背上的泡沫后，我就拿花洒冲洗掉亚托莉背上的小泡沫，一边冲洗的时候一边还用手轻轻抚摸着亚托莉的玉背。在水流缓缓地流动下，亚托莉的玉背显得格外滑嫩，用手指轻轻一按下去，就在手指周围形成一个小水窝，再松开手的时候小水窝里面的水随着重力顺着亚托莉的皮肤滑落到地上。
“夏生先生，洗好了吗？”亚托莉说道。
“洗好了。”我关掉花洒，然后闭上眼睛说道，“亚托莉你先把你的浴巾弄好。”
“好——”
过了十几秒的时间，我听见亚托莉的小脚丫“哒哒哒”地走到我旁边:“夏生先生可以睁开眼睛了哦！”
我缓缓睁开眼睛，回头看着亚托莉说道:“嗯哼哼!放马过来吧！”
“交给亚托莉吧！亚托莉可是给诗菜主人洗过很多次背的，经验可丰富呢！”
“真是奇怪的比喻。”
“话说夏生先生的背很宽很厚实呢……”亚托莉一边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我的背，一边用另一只手比划着我的背的宽度，“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呢。”
“是吗……”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夏生先生觉得我的背是怎么样的呢？”亚托莉把头凑过到耳边说道。
“亚托莉的背晶莹剔透，和亚托莉一样看起来小小的，摸上去很有弹性。”我回答道。
“嗯哼！我是高性能的嘛！”亚托莉自信地说道，然后将一盆水往我的背上倒去。
“亚……亚托莉，你倒的是什么水啊？”我打了个哆嗦，“你倒的可是凉水啊！”
“呜姆！夏生先生很抱歉……呜姆呜姆……让亚托莉帮夏生先生暖和一下吧！”亚托莉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身旁的东西，在一阵杂乱的声音后，我感觉有一个软乎乎毛茸茸的东西伴随着水流在我背上轻轻摩擦着。
“刚想夸你的，结果你这个笨蛋萝卜子……”
“才不是笨蛋萝卜子呢！哼哒！”亚托莉用生气的语气说道，“只是紧张导致开错水龙头了。”
“冒失萝卜子！”我故意摇晃着身体。
“哼哒！哼哒！夏生先生别动呀，这样亚托莉就倒不了水呢……”
“你倒的水是温水还是凉水?”我转过头看着亚托莉。
“夏生先生别这样嘛，亚托莉觉得这次肯定没问题！”亚托莉用一脸自信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用手提起一盆子往水在我背上倒去。
“哈呼……”
之后，亚托莉收拾好东西，然后转过身子，双手抱膝地和我背靠背。
“夏生先生，我和雪奈在做检查的时候，医生跟你说了什么？”亚托莉说话的语调渐渐地从她平时活泼开朗且有声调清脆而有辩识力的上下起伏变得缓慢慵懒起来。
“你们两个的身体因为还没恢复正常，医生说你们别睡太死，否则可能会起不来。”
“嗯姆……自从被Worth Saby开了一枪后，整个人感觉有点头重脚轻的……”亚托莉把手放到我的手背上，“不过夏生先生又保护了我一次呢。”
“你们这种情况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只能请机器人医生来看看了。如果你们有什么不舒服的话，要立即告诉我一声。”我将另一只手学着亚托莉的动作放在亚托莉的手心上，手指间彼此穿过对方的指缝，和亚托莉十指相扣着，“再说了，保护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是人类的本能。”
“嗯姆……夏生先生真坏，这会让亚托莉更害羞的!”亚托莉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我的手背，在水中荡起一朵朵小小的浪花。
“老爷，亚托莉小姐，请问你们在哪?”突然，浴室外传来心的声音。
“怎么了？”
“华先生邀请您和亚托莉小姐参加烛光晚会，请您尽快来到酒店顶楼和华先生汇面。”
“好的，谢谢心的通知！”
“夏生先生，我们出去吧……”亚托莉松开我的手，向前挪动几下站起来说道。
“亚托莉——下次我们还一起洗澡吗？”
“呜哼……才不要呢！”亚托莉红着脸走到我的面前，弯下腰把我抱了起来，嘴里嘀咕着，“都怪水菜萌，出了一起洗澡的坏主意……”
“哈哈，害羞的亚托莉也很可爱呢！”我看着亚托莉的下颌，轻轻靠在亚托莉的胸口上，明显感受到亚托莉的仿生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亚托莉把我放到凳子上，把盥洗室上的帘子拉开:“夏生先生不许偷看哦！”
“谁要偷看这只萝卜子。”
亚托莉打开帘子，将头伸出来:“哼哒——”
我们和华先生汇合后，门前的低级AI为我们打开大门。当我们踏入大门时，脚边和头顶的灯光跟随着我们的脚步逐渐点亮，最终汇集到尽头的房间前。
“这是?”
“欢迎大家来到我们'天宫’！接下来请大家坐到相应的位置上，确保您们的安全后，我们将为您们提供最有视觉体验的烛光盛宴！”低级AI说道。
“斑鸠夏生博士和亚托莉一个房间吧，我和心小姐和雪奈小姐一个房间。”
“为什么？”
雪奈走到我的旁边，碰了碰我的胳膊说道:“斑鸠夏生先生真笨，果然只会研究不懂女孩子！”
华先生走到我的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斑鸠夏生博士，这是二人世界啦！”
“请进，如果您们准备好后请按下餐桌下面的按钮，等所有人确认坐稳扶好后，我们的烛光晚会正式开始！祝各位用餐愉快！”低级AI把我们送到小房间后，则走向对面的控制台上。
“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在亚托莉的搀扶下坐在沙发上。
“是的呢。”亚托莉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双手托着腮，一脸幸福地看着我，“夏生先生，待会儿别把螃蟹给吃完了！”
“哼，说不定哦！”
“那亚托莉要好好保护螃蟹！”
“亚托莉，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哦！”
我们一起按下了绿色的按钮，等待一会儿之后随着旁边蓝灯也亮起后，“天宫”慢慢离开地面飞向天空。
随着“天宫”缓缓升起，身边的建筑渐渐缩小，在攀升至巅峰时，北京城的壮丽美景便尽收眼底。夕阳余晖笼罩着整个城市，街角处的灯光像点点星光一样闪烁着，夕阳洒落的辉光犹如金色的光点从高处飘散而下——此时此刻北京已成为一幅由金粉铺就的现代画卷。
夕阳渐渐西坠，东边的弯月带来灿烂的星河。天宫缓缓转动,我们仿佛置身于星空环绕下的魔法世界中。在夜幕降临时的彩霞与若隐若现的星星融为一体,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真美!”亚托莉眺望着这座繁华城市的夜空，由衷地赞叹道。
“是呀，这座城市刚来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千年古都的震撼，而现在则给了我一个极致现代化的震撼。”我透过玻璃看着北京城说道。
“您好，请慢用。”自动门开启，商用服侍型机器人将香气扑鼻的美食端上餐桌。
灯光渐渐熄灭，红烛上燃烧的火焰成为照亮周围的唯一光源。此时此刻，我和亚托莉互相坐在彼此的对面，透过点点火光凝视着亚托莉红色的瞳牟。在倒映着淡淡火光的瞳牟中，印照出关于悠远记忆中的让我初次心动的颜色，虽然记忆中的相片逐渐褪色，但仍然忘不了她那深红色的瞳牟以及那个淡淡的微笑。
“怎么了？夏生先生?怎么呆呆地看着亚托莉?”亚托莉夹起剥好壳的虾说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事情。”亚托莉的声音让我回到了现实。
“夏生先生，阿——”亚托莉夹起另一块肉，将椅子移到我的面前，
“阿——”我不像第一次亚托莉喂食给我的那种害羞，欣然地接受了亚托莉的食物。
“撒娇鬼小夏真乖。”亚托莉微笑着说道。
“什么嘛，我也来！”我在亚托莉的支撑下，夹起亚托莉最喜欢的螃蟹丝肉。
“阿——”亚托莉张开了小嘴，我将那散发出诱人香味的蟹肉放到亚托莉的嘴巴里。亚托莉的嘴唇轻轻闭合着，她的小嘴娇小宛如雏鸟那般可爱。亚托莉那精致动人地品尝和享受食物的样子，让人不由得一阵怜惜与陶醉。
“亚托莉，你嘴上有东西哦。”我在桌子上拿出两张纸巾，轻轻地帮亚托莉擦着嘴巴。
“嗯姆……嗯姆……谢谢夏生先生……”
亚托莉稍微地睁开双眼，静静地看着那环绕在我们四周的夜空。
“亚托莉……”我伸手将亚托莉的腰抱住，自己也往前挪动一些，深情地凝视着亚托莉的瞳牟。
“呜姆……嗯姆！”亚托莉点了点头。
和上次的吻不一样的是，亚托莉这次不用我用实际行动就明白我的意思，她嘟起淡红色的小嘴唇，然后往我的嘴唇轻轻贴去——在星星的见证下，我们在这浪漫的繁华都市上空，再一次地将嘴唇互相贴合着，互相用亲吻表达着对彼此的爱。
我们松开了嘴唇，亚托莉的脸上泛出淡淡的红晕，而我继续搂着亚托莉的腰，和她静静欣赏着这独一无二的星空与繁华都市无缝衔接的奇景。
“呜姆……夏生先生这么搂着，亚托莉吃不了东西呀……”
“那我喂给你吃，好不好？”
“怪害羞的……”
我松开手，让亚托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她端着盛满螃蟹的盘子，来到我的身旁。
“嗯哼哼，这样就可以一边享受夏生先生的温暖一边吃到美味的食物。”亚托莉放下盘子，然后钻进我的怀里，“蹭蹭……蹭蹭！”
“亚托莉别蹭我了，你的头发弄到我好痒啊。”
“就蹭就蹭，哼哼！这算是给夏生先生今天叫了我几次萝卜子的惩罚。”
房间内响起悠然动听的歌曲，我发现这是母亲最喜欢的一首歌。
“在被雨淋湿了的窗边，哼起令人怀念的歌谣。幼小空澈的心中，绽放出花朵，诞生出温暖。手牵手漫步在回家的街道，夕阳染红了海滨——那段普通的日子，现在却是我挚爱的时光……”
不知不觉我和亚托莉跟着歌曲的伴奏，一起合唱着这首无比熟悉的歌。
高潮渐去，间奏渐起，月亮在星空上搭乘着时光的电梯向着最高处一点一点地攀升着。烛光摇曳，将我和亚托莉相爱的轮廓印刻在彼此的内心，将在Red Dragon中国区最后之夜的繁华的星空之上留下美好的回忆。
（完）